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楊苡簡介資料(個人簡曆圖片)

2025-07-05 07:55:35 来源:躬耕樂道網作者:阿拉尔市 点击:295次

楊苡 - 簡介

⠦动‹᯼Œ安徽泗縣人。曾先後就讀於昆明西南聯大外文係、重慶國立中央大學外文係。曆任中學教師,南京國立編譯館翻譯委員會翻譯,1949年後曆任語文教師,原民主德國萊比錫卡爾・馬克思大學東方語文學院講師,南京師院外語係教師。

1936年開始發表作品。譯著長篇小說《呼嘯山莊》、《永遠不會落的太陽》、《俄羅斯性格》、《偉大的時刻》、《天真與經驗之歌》,著有兒童文學《自己的事情自己做》等。

楊苡 - 出身於書香門弟

楊苡原名楊靜如,生於書香門第。祖父曾任淮安知府,祖輩中有四位在晚清時考上翰林。父親留學日本,在民國時期擔任天津的中國銀行行長。楊苡的哥哥楊憲益留學英國牛津大學、姐姐楊敏如畢業於燕京大學,後來都成了著名的學者、專家。

楊苡 - 與巴金的友誼

十七歲給巴金寫信

楊苡與巴金的通信之始要追溯到“一二・九”學生運動。那年,楊苡十六歲。當看著身邊的一批批大中學生投身到救亡運動中去,出身封建家庭的她被牢牢地拴住了,成為這場運動的旁觀者。心中苦悶的她,就給當時最受中學生敬愛的巴金寫信。那時,她剛滿十七歲。巴金很快就給她回了信,不時地鼓勵這個苦悶的小女孩,告訴她未來總是美麗的。1938年7月,楊苡離開天津去昆明讀書。不久,日寇進占天津租界,母親就把楊苡的存信給“處理”了。這其中包括從1936年到1938年期間,巴金寫給她的十多封信。八年的抗戰讓楊苡的生活顛沛流離,不停變化的生活讓她又丟失了幾封巴金的來信,這讓楊苡痛心不已。

為護巴金信文革挨耳光

1946年下半年,楊苡定居南京,原想著不該再有什麽損失了吧。十年的“文革”浩劫又無情地“卷”去了一批一直保存完好的信件,其中有兩三封巴金所寫的涉及對待文藝上的批判的看法的信箋。這還不算完,1969年一個炎熱夏天的下午,由於楊苡始終未主動交出僅存的巴金寫給她的二十三封信(當時生怕被抄走,便托可靠的朋友秘密保存。)一位紅衛兵在提審她的時候,狠狠地打了她一記耳光,這是她一生中所承受的惟一的耳光。當時,那記重磅級的耳光幾乎要把她打倒,但她還是在踉蹌中站定。突然間,她痛切地感到本不該那麽膽怯地聽任自己的家人,燒毀那麽多珍貴的信件,到末了還是躲不了這場羞辱。1970年,隨著紅衛兵對楊苡的審查再度升級,這二十三封信被迫交給了審查她的專案組。1972年4月,楊苡被“解放”了。這二十三封信又回到了她的身邊。

未來總是美麗的

楊苡說,她與巴金的關係,就是作家與讀者的關係。因為愛好文學得以和巴金相識,並有了書信的來往。幾十年裏,楊苡收藏了幾十封巴老的來信,但遺憾的是最早的一封她已經找不到了。

“那時我17歲,還在天津讀高中,受到如金絲籠般的家庭束縛,感覺到特別窒息與苦悶,於是就給巴老寫信,向他訴說這一切,並向他描述我的夢想。沒幾天巴老回信了,讓我感動的是,巴老對我這個從未見過麵的小讀者十分耐心,他說,不要動不動就說離開家,你要懂得向前看,保持樂觀,多讀書,相信未來。未來總是美麗的。” 如今這位當年的小姑娘也已經是滿頭白發,想起久遠的年少時期能夠得到先生的教導十分感慨。楊苡說,先生一生寫了七千多封信,一大半都給了讀者。

愛護翻譯家

⠥𗴩‡‘自己愛翻譯,也鼓勵別人拿起譯筆來,而對別的翻譯家,他的態度總是格外尊重。作為翻譯家,楊苡清楚地記得巴老在看過她的一些譯稿後,曾很坦率地對她指出:“譯得有點草率”,“本來可以譯得更好一點”。

到現在楊苡還清楚地記得巴金對她說的話:“好好翻譯一本書,海明威的也好,別的也好,不要急,一星期譯幾百、幾千字都行,再長的書也有譯完的時候,慢是好的,唯其慢才可細心去了解,去傳達原意。”“隻有自己熱愛並從事翻譯的人才會對其他翻譯家如此體貼,如此愛護。”

聽巴老的話講真話

現在,楊苡的家中還保存著一隻巴金送給她的瓷盤,上麵印著巴金的手跡:“我們每個人都有更多的愛,更多的同情,更多的精力,更多的時間,比用來維持自己生存所需要的多得多,我們必須為別人花費它們,這樣我們的生命才會開花,道德、無私就是人生的花。巴金1994.6”,這是巴老寫給小朋友的話。

楊苡記得,巴老對她說的最後一句話是在1997年11月22日,“那天我去華東醫院看望他,臨別的時候,巴金握著我的手十分吃力地說了兩個字‘多寫’,他的手很溫暖。”後來這幾年,她一直用這句話來勉勵自己,“反正我已經聽他的話聽了六十多年了,什麽都聽他的,這句話當然更是要聽了。”

“現在巴老去世了,他解脫了。如果說要紀念他,我認為要記住他說的話――講真話。”

楊苡簡介資料(個人簡曆圖片)

楊苡 - 在西南聯大的生活

⠱937年,楊苡畢業於天津中西女校,保送至南開大學中文係。1938年7月7日,楊苡和20多個平津流亡師生一起,從天津英租界搭乘英國輪船,輾轉香港、海防、河內等地進入昆明,成了聯大的“複課生”。⠠

通過在船上認識的鄭穎孫先生,楊苡結識了沈從文。雖然已經過去70年了,楊苡對第一次見到沈從文的情景依然記憶猶新,“那天沈先生穿著長袍,戴著厚厚的眼鏡,非常喜歡笑,他稱讚我這個剛滿十九歲的女孩子有勇氣離開富有舒適的家,心甘情願到內地吃苦學習。他說生活是本大書,現在生活跟過去完全不同了。不習慣吧?想家麽?莫想!莫想!這是抗戰的年月,到底是跟日本鬼子打仗了,以後上了大學要好好學習,年輕人不拚命學習總不成……”⠠

後來鄭穎孫離開西南聯大,楊苡便搬進他的臥室去住,外屋做了沈從文和朱自清兩位先生編教科書的書房。這是很好的讀書環境,可惜楊苡當時並不知道用功讀書。有一天上午,兩個空軍學校的年輕人在她的小屋裏閑聊,他們大講轟炸機、高射炮和在空中飛行的快感,突然沈從文先生掀開門簾進來,臉色陰沉地對楊苡說:“楊小姐!朱先生和我都在工作,你們不要這樣吵!”三個人嚇得一聲沒敢吭。⠠

沈從文先生並沒有過多責怪楊苡,當天晚上他勸她要多讀書,既已保送聯大,還是進外文係好,進了中文係會被線裝書捆住的,既然已經在教會學校讀過十年英文,就應該多讀英文原著,打開眼界。他還經常捧來一大堆書給楊苡看,並要求她寫讀書筆記。⠠

沈從文不止一次對楊苡說:“要用功哩!我去睡了,你方可休息。睡遲些怕什麽,不要犯懶貪玩!才十八九歲不要那樣貪睡,要睡懶的呦!”⠠

愛聽聞一多和朱自清的課

⠂ 西南聯大的課程豐富多彩,再加上名師雲集,對學生來說,上課是十分享受的。當時的係主任是葉公超,教英語的是陳福田,教中文習作課的是餘冠英。最精彩的當數中文閱讀課,每個老師教一兩個星期,由聞一多、朱自清、蒲江清、羅庸、劉文典等先生輪流任教。“聞一多和朱自清先生的課我們都比較愛聽,劉文典抽鴉片,人也很狂,我們都不喜歡他的課。”⠠

西南聯大雖然由三所大學合並而成,但學生的學號還是有區別的,清華大學是⠔字號,北京大學是⠐字號,南開大學是⠎字號,同學們中間流行著一句話:⠔字好,⠐字香,⠎字沒人要。楊苡她至今還記得自己的學號:N2214。⠠

西南聯大的課餘生活非常豐富,年輕人組成一個個群體,並起了動聽的名字,在校園的壁報欄上貼滿了各式各樣的“成立啟事”“歡迎參加”等等,所編的大張“作品”也在壁報欄上展示,吸引初來乍到的新生加入。楊苡便是其中之一,她參加了“高原文學社”,並認識了趙瑞蕻、查良錚(穆旦)、林蒲、陳三蘇、向長清等師兄師姐。他們寫抒情詩、敘事詩、格律詩、自由體詩、散文詩乃至五七言律詩、外國民謠體以及十四行詩等等,大家對吳宓教授的《歐洲文學史》和謝文通教授的《英詩選讀》都非常癡迷。⠠

耽誤一堂課大哭一場⠠

1940年,楊苡的男友趙瑞蕻從西南聯大畢業,二人很快就結婚了,楊苡隻好退學。1942年,趙瑞蕻到重慶中央大學任教,楊苡在沈從文的鼓勵下到中央大學借讀完成學業。⠠

在談到西南聯大和中央大學的區別時,楊苡說,中央大學的教師水平也很高,但課比較死、麵比較窄。比如聯大二年級必修《歐洲文學史》,中央大學二年級必修《英國文學史》;聯大注重獨立思考,比較自由,鼓勵學生自己看書。⠠

在中央大學學習期間,當時由於同學的傳染,楊苡的頭上生了很多虱子,隻好到外麵小店買了一瓶燒酒澆在頭上,然後用毛巾把頭包起來,耽誤了陳嘉教授的一節課。楊苡覺得自己損失很大,還為此哭了一場。

楊苡 - 生命始於80歲

楊苡曾就讀西南聯大,與巴金和沈從文有交往。她是位翻譯家,翻譯過名著《呼嘯山莊》。⠂ ⠂ ⠀

在石灣先生的文章提到,90高齡的楊苡剛翻譯了一篇饒有趣味的小文《生命始於80歲》,其中有幾段話:⠂ ⠀

“70歲的時候,人家可以為了什麽事對你發脾氣”,“根本沒什麽好玩的”,⠂ ⠂ ⠀

⠨€Œ“你如果活到80歲,人家就會驚奇你還活著。他們滿懷尊敬地對待你,因為你還這麽長壽。實際上,他們看來是驚訝你還能走路,而且談吐敏銳。”⠂ 

“朋友,請努力活到80歲吧。這是生命中最好的時刻。人們可以原諒你的一切一切。讓我說,生命始於80歲。”⠂ ⠂ ⠀

⠦–‡章最後,楊先生機智與豁達地說:“你要是問我,我就說,生命始於90歲!”⠠

本文到此結束,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呢。

作者:潮州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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